故事线太多的另一个副作用,是由于戏份有限,每个故事要在短篇幅里给出足够的有效信息,编剧就采用了“讲”这个方法,就是大部分角色的前情都是靠别人讲出来的,而不是演出来。比如尹昉的角色有什么故事,白宇帆和工友在长沙有什么伤心经历,张艺兴和父亲的心结,都只能靠语言描述出来。现场还有热情洋溢的青年学生对到场嘉宾进行提问,其中既谈到了电影实践问题,也涉及中国电影话语体系的构建。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电影文化研究部主任左衡总结道,“未来中国电影观众在哪里,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今天电影的教育者、电影学习者和年轻的电影尝试者、创作者。如果青年电影创作者有好的项目,相信电影界各方人士会非常珍惜并且呵护其成长结果,关键是要要耐得住寂寞、吃得了苦,要真的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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